侍卫自己都被这完全错乱的关系给绕晕了。

而殷溶心里却很清楚,即便现在姜妱绝不主动提起曹无恙,但是他们到底夫妻一场,心里必定是挂念的,在自己面前越是不提,就越是有问题,心里指不定怎么思念呢……

殷溶把手里的笔杆捏的咯咯作响,心中酸的眼睛都有些发红,他有些昏了头的脑子就是想不到好办法,最后还是只知道用老办法,吩咐道:“你去后殿把皇子接过来,送到……不、不行。”

殷溶又想到殷宴这孩子最近心智渐明,已经学会粘人了,上次带出宫后又抱回来,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抚下来,若是再送出去,那还要姜妱费神去照顾,岂不是容易累着她?

这个法子不行,殷宪这几天堆积的课业很多,连跟着听政的功夫都没有,更是指望不上。

他思来想去,最后只想着自己亲自去一趟,只是这主意还没打定,偏门中一个穿着暗色劲装的内侍不经通传就走了进来,径直到了龙椅侧面跪下,将手里那细小径直的竹筒高举过头顶:“陛下,南边的密报。”

要说殷溶很有当昏君的潜质,他现在满脑子乱七八糟,塞了一脑袋的嫉妒心酸,见这密报的第一反应竟然能是觉得这是曹无恙的信。

等片刻后他稍微冷静了一点,就知道以曹无恙在情报系统中的位置,他的来信还到不了让人不经通传就紧急送进来的地步。

殷溶想明白这一点,便立即伸手把竹筒上足有三层的封禁取下来,从中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纸张,在上面涂上了特制的药水,这才看清了里面米粒大小的寥寥数语。

他神色一凝,当即闭上眼睛,过了数息时间,才骤然睁眼,吩咐道:“传秘书阁……不,先只传兵部尚书杨詹和进来,所有人退下。”

守在殿中默不作声当摆设的宫人内侍们当即行礼后默默的退下,包括传信的内侍和宣室殿总管宋安。

只有那个侍卫在推出去之前,略一犹豫,还是退了回来请示道:“陛下,那个出言不逊的书生,该怎么处置,还请示下。”

殷溶不假思索道:“这还用问,这等大逆不道之人,将之枭首示众。”

侍卫面不改色的先应是,后又把姜妱当时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
殷溶一愣,随即稍一思考,没什么犹豫就改

章节目录